了一下,做个息声的示意。
这次“痛哭”事件过去之后,她对我好像更近了些。准确的定位怎么说呢,
在她的介绍之下,我女儿与她女儿一起参加了一个幼儿画室。这样,就有了
哭,那就哭吧。都不易。
一步也不能少了。因为,你不勇敢,没人替你坚强。 这才是无情的生活。
了吗?”
只是,要记得,哭过了就算了,擦干眼泪之后赶紧上路。接下来该走的路,
告诉她,这个月的抚养费给不上了,下月一起给,南宁那边的老婆也生孩子了,
她眼神中那份……什么神态准确呢?失望?关切?总之,我预感到了一些什么。
看着她,一身制服的弱小背影逐渐融入那高大冰冷的办公大楼,腰板笔挺显
些事,领导告诉我们几个主要工作人员现在都赶过去。我只好让娜帮忙照看一下
我女儿。她同意了。说下课后带去她家。让我下班后去那里接。
她一上车,我就感觉到今天她好像挺开心的,叽叽喳喳地哄着车上的两个孩
这种悲剧是最伤人的,离婚后女人的独自生活之艰难真的超乎想象,我暗自
“没有呢,孩子吃了吗?”
说着,利落地系上围裙,转身近厨房了,然后还特地把孩子们睡觉的房间门
我听她哭着说这些苦事,抽了两棵烟,给她递了两条毛巾擦泪。
“孩子刚睡下,我怕你敲门给吓醒了。”
但是被娜整理得井井有条,一间母女二人的卧室,一张大床几乎占满了,一间屋
后来发生故事的机会。
子应该是书房兼餐厅,因为里面有书柜和餐桌,厨卫在靠近阳台这边,小小的房
髮也盘到头顶用几根长筷子别住,家庭主妇的扮相,比穿工作制服好看多了。应
可能。女人付出的总是那么多,不论是因为责任,还是因为爱情。每一个男
当我在画室门口满怀歉疚地张望女儿时,女儿却根本没看我一眼,仍在专心
女儿?或者是……
关上了,怕做饭的声音和气味飘进屋里来,毕竟这屋子太小了。
致志地与画纸上的那个海绵宝宝做斗争呢。
得那么干练,丝毫看不出她内心的脆弱。
这才是正事。然后送她去单位,然后我再回单位。
倒是娜,正在扭头看向我。四目相对时,她笑笑,对我扬扬头。我却发现,
4~浅尝辄止
子。
我停车在她楼下,上楼到她门前时,发现她已经悄悄打开了门,对我“嘘”
间井井有条,墙上还挂了几幅她女儿的照片呢,可见,娜原本应该是个有情趣的
谁知,在画室里面,正在陪女儿画画玩的时候,我的电话响了。单位出了一
算是位于朋友与知己的边缘吧。
那天是周六,上午女儿有半天的画室课程,因为顺路嘛,就约好了接她们母
小女人,可惜命运不顺啊,生活待她不够好啊。
等我从单位出来已是午后点多了。饭也没顾得上吃,就连忙赶去娜家。接
这个世上,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各种困难出现在我们面前,可能有时也都会想
她去卫生间洗脸了,我起身看了看这个房子,虽然只有小小的5平米左右,
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会轻鬆的话题,就出发了,当然我拿了她送的儿童图书,
她悄声说。我看她此刻穿着一件朴素的中式小袄和过膝裙子,原本披散的头
该是刻意打扮了。
人都应该好好感谢我们身边那个一直陪着我们的女人。
手头紧。居然还问她能不能借些钱给他。她给他臭骂一顿。
我坐在门口的鞋柜上,她给我找来一双拖鞋,那一刻,我发现鞋的尺码正好
她洗完脸了,看起来好多了,除了眼睛微红之外,又恢複了往日的神采。
因为我那一段时间比较闲,经常去幼儿园接孩子嘛,她也是,所以我们见面
适合我,而且像是新买的,刚刚开封。我“咦?”了一声,接过鞋,穿上了。
的时候了。
没有挽回,终于在孩子三岁时,离婚了。刚才就是他打电话过来,
她哭够了,说够了,发泄够了,气息与情绪都好转了。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
她明显知道我在质疑什么,也不好意思了,微红着脸问“咦什么咦,吃午饭
回想我老婆为我做的一切,若有一天要离婚,她心理上也会像娜一样痛苦,甚至
笑,我拍拍她的手说,说出来就好了,憋在心里是病啊,去洗洗脸去吧。
女一起去。
我抽烟嘛,只好也来到她做饭的厨房,去抽烟。
“孩子都吃饱了睡的,我给你做饭吧。”